但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，姚志明咽了下口水，有些艰难地问道：“喃喃，你……受什么刺激了？”
安婷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，将罪魁祸首沈繁星在心里给骂了个半死。
话筒里清晰传出沈繁星的大小声，她的电话还没有挂断，竟然让沈繁星看了场笑话。
“挂了！”安婷楠面无表情地落下一句，直接将电话给掐断了。
面前的二哈姚志明还在小心翼翼地照顾她的情绪，“颜料笔漏了吗？”
不然他想不出安婷楠要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的原因，除非是真的受刺激了。
安婷楠没好气地白过去一眼，“你家颜料笔漏了会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姚志明十分实诚地回答：“不能。”
随后，又十分小心地说道：“不然你先去把脸洗一下不，时间久了，会不会不太好洗干净啊？”
安婷楠目光幽幽地望着姚志明，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写着“不善”两个字，非常不欢迎姚志明的突然到来，更别提有什么惊喜了。
“不要！”
姚志明更紧张了，连洗都不肯洗，怕是受到的刺激确实有点大。
“你现在心情怎么样，是不是还想发泄一下？”
安婷楠似笑非笑地问道：“如果说我还想发泄呢？”
姚志明豁出去了，“你可以画在我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