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爱德华的房间呢,孩子有点儿不舒服。”德·维尔福夫人答道,她不能再回避了。
维尔福立刻冲上楼梯,亲自去找。
“给您,”少妇说着,就把嗅盐瓶交给瓦朗蒂娜,“等一会儿肯定要给他放血。我看不得鲜血,还是上楼回我的房间。”
说罢,她与丈夫前后脚,也上楼去了。
莫雷尔从藏身的暗处走出来,刚才大家只顾救人,谁也没有瞧见他。
“您快走,马克西米连,”瓦朗蒂娜对他说道,“等着我叫您再来,去吧。”
莫雷尔打了个手势询问努瓦蒂埃;老人完全保持镇定,他表示同意。
莫雷尔拉起瓦朗蒂娜的手,按在自己的心口儿,然后他从秘密楼道走了。
与此同时,维尔福和大夫就从对面那扇房门走了进来。
巴鲁瓦开始恢复神态:急症发作过后,他又能呻吟了,并且单腿跪着立起身子。
德·阿弗里尼和维尔福抬着,将巴鲁瓦放到一张长椅上。
“您吩咐吧,怎么办,大夫?”维尔福问道。
“让人送来水和乙醚。您府上有乙醚吗?”
“有。”
“让人速去买来松节油和催吐药。”
“快去!”维尔福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