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老太霍然笑了:“你这丫头想法倒是另类。”
许老太神情是那种历尽沧桑的淡定:“如果他们是清白的,警察不会为难。至于一品家一片混乱,该来请我的人没来,你作为外人,来做什么。”
听着许老太毫不客气的话,俞莳也不生气,而是态度恳切道:“那是因为许家人根本不知道您的力量,只有您才能牵一发动全身。您可以救出光厘和成光,也能救整个一品家。无论是许暖微还是许董事长在您的面前都是小巫见大巫,无不对您跪服才对。”
“小丫头,你别以为对着我拍拍马屁,我就会动摇,”许老太嗤笑了一声,又道,“其一,我现在就一个身处疗养院的老太太,怎么救他们。其二,公司的事情我早就不过问了,你这是让我越权。”
“您一定有办法。”俞莳的眼眸清澈乌黑,执拗坚定。
“你要是凭直觉,那我就不奉陪了,这一大早的,我得回去睡个回笼觉哦。”
俞莳两步挡在许老太前面,道:“当年我爷爷因为涉及一个经济案入狱,是您救出他的。”
“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小丫头显然有备而来,这回许老太对俞莳有些刮目相看起来了。
“您年轻的时候毕业于耶鲁学院的法学院,那是世界首屈一指的法学院,归国后,您在国内也有律师执照。虽然没有直接替爷爷打那场官司,但是负责爷爷经济案的律师是您的同学,我可以推断,一定是您拜托了您的同学帮助了爷爷。但当时爷爷已经有了妻子,碍于这一层关系,你们也一直保持合适的距离,”顿了一下,俞莳又揣测道,“如果我没有猜错,您一定得到了内部消息,光厘和成光不会有事,因此才那么淡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