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家悦那时正复习得焦头烂额,和其他同学一样自顾不暇。她很想在摸底考试时拿到一次漂亮的成绩,能进全校前十,证明她是有可能摸得着清北的,但拼了命也进不了。她就像魔怔了一样,除了成绩,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了。许珍贵随口说的一句话,让她觉得窝火,说话也莫名夹枪带棒起来。
“我是不懂她的难处。”郑家悦一边收拾东西从座位上起身,一边毫不在意地说,“说实话,我跟她爸妈一样,也觉得那种旁门左道的专业,还不如不念。”
祝安安立刻不高兴了:“你不赞同就不要发表意见了,你成绩那么好当然看不上旁门左道,泼我冷水有意思吗?背你的书去吧。”
郑家悦倒也没生气,她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留出空间给生气。她只是看了一眼许珍贵,淡淡地说:“你也顾一顾你自己吧,别光顾着救苦救难了。”
“郑家悦!就你这种要成绩不要朋友的人,你以为谁看得起你啊?考清北又怎样啊?”祝安安喊道。但郑家悦很快出了教室,并没有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