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那厨子叫啥？”
服务员被王艳艳这动静吓了一跳，结结巴巴回道。
“方，方大贵啊！听他说，他以前在县城的国营饭店干厨子，老些年了，咋了？”
这档口，后厨传来方大贵的声音。
“我洗把手，这就来。”
那声音，王艳艳咋都忘不了。
她脸色一变，把红烧肉倒进边上的垃圾桶。
“这啥东西？好好的肉就被他糟蹋了。
你也别让他来了，赶紧让他走，不然就让他赔这肉钱。”
服务员看着王艳艳嘴边还没擦干净的肉汁，一脸不解。
“这肉，真这么难吃？不然，等刘老板回来，让他试试味儿？”
王艳艳眼一瞪，吓得那服务员后退了几步。
“刘老板把这事交给我，就是相信我的嘴。
我都试过味儿了，不行就是不行，干啥还要浪费刘老板段时间？
赶紧的，把人赶走，别走正门，从后门走。
叫人看见，坏了胃口。
对了，别跟他说是我不让干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