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寡人有所不明——听说那管仲曾与先生合伙贸易,本钱少而分利偏多。管仲年轻时又和你一起征战过,每逢迎敌,他便退避在后,每逢退军,他反倒争先而逃。管仲如此不德之处甚多,先生奈何不以为罪,反言其为天下奇才,甘居其下?”齐桓公问道。
“大丈夫行事,不拘小节,只依情理而为。管仲家贫,臣家富,故管仲本钱少而取利多。臣自幼生长深院,不知民间事理,随管仲南北贸易,经历既多,方阅事渐深,才能略识人之长短,获其虚名,为国人所爱。以此而论,臣之得利,远过管仲矣。至于征战之时,管仲退后不前,其因有二,一者老母在堂,需其供养。二者管仲自负相国之才,不敢以小卒之名轻死阵中。管仲其人,德不在小而在于大,主公奈何不见其大德之处,反念念不忘其小过?”鲍叔牙道。“寡人闻管仲近日荒淫酒色,甚为国人所病,岂能用之?”
“主公心胸宽大如海,当能容管仲此病。”
“如此,寡人且听先生之言。请先生告知管仲,速速入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