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,慕怀盛是长安念了那样久的人,可如今他又娶新人,长安却丝毫不见伤心,反倒笑语嫣然。
云长安猛地冷笑“不平?为何要不平?他要娶便娶,最好塞满了府里挤不出一地儿,到时候儿子女儿满地跑瞧他这清心寡欲的笑还装不装的!”
好一番话,真够讥讽的。
云暮初沉默不言,只是紧紧攥着长安的袖口,半晌欲言又止的。
如此,云长安又冷然道“他本就对我不是真心,白费我一颗心,既然瞧清了,怎么放不下?”
云长安这话倒像是在宽解她,可她却只觉悲凉,果真皇族是一分真心也无。
默然时又是一阵急切的马蹄声,却非独行而是数人并行,为首那人分明是如今正春风得意的三皇子慕怀盛呐。
“他来了就走罢,滇南可远着呢!”
云长安满不在意地瞥了眼慕怀盛,说罢便又上了马,自顾望西南驾去,惊起尘土飞扬,掩了万千心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