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可从没离开过自己身边呢,突然跑得那么远可怎么好?
封爵的欣喜还未过去,离愁别绪已经笼上了心头。
胤禟挥退下人,扶着宜妃坐到太妃椅上:“母妃,这京中势力大哥和太子分庭抗礼,儿子若在京里发展,少不得要站队。皇阿玛如今春秋鼎盛,站队的皇子有几个能讨着好。您总不能呢我跟十弟似的,靠拳头野蛮地杀出路来吧。”
十阿哥因和八阿哥交好,最早被认为是大阿哥党。大阿哥那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,试探了几回叫老十帮他做事,最初的事件因为无关紧要,看在八阿哥的面子上,老十也就做了,结果大阿哥却是得寸进尺,叫老十在大年三十那天彻底发作。当着康熙和一众朝臣的面质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?
那顿臊的,大阿哥从此再不敢再老十面前逞威风。
但也因此狠狠得罪了大阿哥,很是不顺了一阵子,要不是老十皮实,没准早就回家种田了。
知子莫若母,反过来也是一样的,胤禟对于怎么哄自己额娘早已得心应手,一下就抓住了七寸。果然宜妃想到几年前老十在朝堂上干出的几件野蛮事儿就连忙摇头:“可不能跟十阿哥学,他的外祖家毕竟就在京里,还能护得一二。你的外祖父却远在盛京,虽然位置不低,到底鞭长莫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