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哥你说的对,咱先喝酒!别说,这酒真香啊,比咱在北地喝的西域春香多了!”
赵让却是碰都没碰酒杯,反而冲着西门大壮努了努嘴,示意他看看身后。
放下酒坛子,西门大壮扭身看到沈流舒正急匆匆的朝这里走来。
他从空地旁最幽暗的地方走出来,但幽暗都遮不住他脸上的惨白。
赵让看到他的脸色完全变了,就好像忽然被人用匕首插进了喉头一样。
等沈流舒再走了几步,赵让发现他身后还跟着几名护卫和伙计。
他们的脸色都和沈流舒一样,惨白、诡异!
看到这样的表情,赵让不自觉的也被牵动。
他因为喝了极品西域春,浑身都在散发着酒气与热气,刚把先前的不痛快都抛之脑后,慢慢沉浸在杯中,觉得时日就是一坛子喝不完的美酒,是急是缓,都可以尽情享受!
结果看到沈流舒和那几名护卫伙计的脸,赵让突然觉得哪怕是极品西域春,也和毒药差不了多少,喝进嘴里犹如刀片,吞下肚去更是能将五脏六腑都割的稀碎!
胃里翻江倒海,赵让几乎就要吐出来了。
恰好在这时,沈流舒顶着他这张惨白至极,同时又诡异无比的脸站在了他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