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媪也恼了,叉着腰道:“女子又如何,你们有些人还不如我,再说了淮南王说了此次诗会不论身份。”
见她强词夺理,楼铭恩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淮南王说的是不论身份高低贵贱,可没说不论男女。
更何况来参加诗会的都是男子,万一她的身份被人识破,传出去终究对她的名声不好,将来谁敢娶他。
楼铭恩大抵不知道,他现如今是杞人忧天了。
岑远敬在旁劝道:“行了,既然来了,咱们小心着些就是,一会儿温公子不要出风头,在旁看着就好。”
温媪频频点头,她能出来一趟也只是想凑凑热闹,并不想被人知道,尤其是被府里的爹娘知道。
岑远敬又与楼铭恩解释了片刻,这才安抚好众人的情绪。
凉亭内。
李文邵,沈宫辰等官宦子弟坐在一处,方才看着盛仲怀那人觉得有些眼熟,经身边人一提醒,方才知道那人是谁。
想到他爹娘让自家爹娘吃瘪的事情,李文邵暗中攥紧的拳头,怎的还想在此次诗词大会上想赢过自己不成,他可不会让盛仲怀讨得头彩,不仅如此,还要让他在此次诗会上出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