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这些年这种场景太多了,傅沧打一棍子给个甜枣,从来都是做惯了,他视妻儿如所属物,对待自己的东西,当然是随意处置。
他并不觉得有什么,傅林洲的模样也恭顺:“我应该做的。”
傅沧到底年纪大了,打人也是力气活,这会儿知道事情解决的不错,也犯了困,又叮嘱了几句,这才转身去了卧室睡觉。
等到傅沧进了卧室,傅林洲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这才皱着眉去了祠堂。
傅林观还在祠堂,当然没有跪着。
跟祖宗反省这种事情,他自认是不需要的,毕竟他这次占理,再说了,他也没撒谎啊,傅林深要为了个女人去死,他拦得住么?
可惜了,人居然没死。
傅林洲进来扥时候,傅林观正在心里默默地扎小人儿,颇有一种默念把傅林深送走的执着。
他眉头没舒展,轻咳一声,傅林观顿时抬头。
在看到是他的时候,又松了一口气,毫无诚意的喊了一声;“大哥。”